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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需要干净公正的诗歌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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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需要干净公正的诗歌奖 

               

                       作者:一木 http://blog.sina.com.cn/szxiaobinwei

 

 

     2013年的金迪诗歌奖是出足了风头的,因为奖金多、授奖名额多而吸引诗人眼球。该奖在长沙主办,我也是湖南人,所以新锐诗刊在对该奖的宣传是做了一些努力。我也期待这个奖能以公平、公正、公义的姿态来扶植中国诗人,但评奖结果出来后,实在令我大失所望,也不是我一个人失望,有几个真名实姓的诗人在“网络诗选”转载获奖名单后,发表言论表示质疑与失望。如果“网络诗选”没有删除作者的跟贴,那些言论还可以找到。下面我来说几点意见:

 

    一、金迪诗歌奖的等级获奖诗歌没有一组能真正代表民间水平令人心服的诗歌

 

    现在中国的诗歌奖项数不胜数,以民间居多,令人眼花缭乱,但我不客气地说,大多是自我炒作、做广告或圈子内颁奖而已,真正以质论稿形成影响的诗歌奖凤毛麟角。现在在民间形成一定影响的诗歌奖应是“突围诗歌奖”与“独立诗歌奖”,“突围诗歌奖”奖金好象只有几千元,“独立诗歌奖”没有奖金,但这二个奖评出的诗歌实在能上得秤,过得眼,令人心服,所以诗歌奖的影响不是钱多,而在公正。象首届“独立诗歌奖”颁给当时名不见经传的郑小琼,郑小琼以实力印证了该奖的公正。金迪奖的金奖、银奖、铜奖及年度最佳诗人奖、特别推荐奖的诗歌我都读了,实在找不出一组能代表2013年度中国民间水平的诗歌。我写诗的水平不高,但鉴诗的能力相信还是有的,我因为选编中国百年新诗选及中国新锐诗歌年度选,读过的诗歌少也是十万首以上,应当磨出了点鉴诗能力的。但我从金迪等级获奖诗歌中实在找不出一组令我心服、力压群雄的诗作,那些诗歌放到哪里都显示不出鹤立鸡群,与平常诗歌没有多大区别,能让人心服吗?这样的奖形同发福利,意义不在诗歌,仅在于那个圈子。

    有作者在评奖结果一出就在“网络诗选”质疑林雪与宫白云获奖诗歌的份量,读者的眼睛是雪亮的,诗的好坏还是分得出的,欺骗读者最终是自欺欺人。我现在摸着良心问金迪奖的广大评委们,问天下的诗人们,林雪那组获五万元奖金的《地远天高》,有压得住群雄的份量吗?这组诗选择的都是一些关于民工、诗人、落叶等无数人写之又写的题材,但没有写出新思想,诗意也不开阔,语言没有创造,叙述累赘、拖泥带水,思路也不干净利落,整组诗胡拼硬凑,无病呻吟,以混乱的逻辑与颠倒的语法营造一种虚伪的深沉,口语不象口语,意象不象意象,没得诗歌要领。这样一组不入流的三类诗歌,严格说来,入围也难,竟获头奖,真正令人匪夷所思,滑天下之大稽!这样一组诗如果获得鲁迅文学奖,也许蒙混过关,因为读者见不到这组诗的原貌,但在昭之天下的金迪诗歌奖,获头奖的诗歌应当要能代表中国年度民间诗歌水平,接受普天下诗人的检阅。林雪名气是很大,得过鲁迅奖,但这并不能代表她在中国诗歌民间的份量,把头奖颁给她,是不是有跟屁股的味?

 

    二、金迪诗歌奖的公正性严重值得质疑,有玩弄天下诗人之嫌

 

    金迪奖获奖诗人中有几个名字是很值得玩味的。林雪、谷禾、胡弦这三个人是名刊编辑,我对名刊编辑在这里获奖那里获奖是很鄙夷的,象林雪、胡弦四处获奖,真的他们创作出那么多令人心服的上乘之作吗?不可能!就是艾青、舒婷、顾城、多多这样的天才诗人,创作出的上乘之作也是有限的,不会超过二十首,其他的多是平常之作。而林雪、胡弦竟能四处获奖,这只能说明他们利用掌握国家刊物之便四处捞钱罢了,这样的编辑我向来是瞧不起的。在编辑人格上,《人民文学》的二任诗歌编辑徐永春与朱零我是欣赏的,他们在任从不发表自己的诗歌,也从不参赛获奖。也许有人说我拍马屁,但我说的是实话。林雪是《鸭绿江》主编,金迪诗歌奖组委会核心人员杨林去年在《鸭绿江》发了一组诗,谷禾是《十月》诗歌编辑,去年杨林在《十月》发了一组诗,他们获奖有没有商品交换,值得玩味。宫白云给金迪写了几篇长诗评,温经天、蒋志武曾张扬地在博客上贴出打着横幅宴请金迪的照片,他们获奖有没有投桃报李,值得玩味。这些获奖者与其组委会的渊源是公知的,其他获奖者是否还有不为人知的渊源,当然不知道。有人情的获奖诗歌如果真正上得秤,过得眼,那也无话可说。现请有心检阅的诗人,去金迪诗歌奖博客读读那些获等级奖的诗歌,它们能让人信服吗?而金迪诗歌奖真正有份量的诗歌是那些获提名奖的诗人,如谈雅丽、巫小茶、铎木等,他们的诗歌远远超过获金奖的林雪。但要知道,提名奖也就是纪念奖而已,是没有奖金的,他们的诗的确好,要他们来撑台面,给等级奖是不可能的,因为等级奖有奖金,只能给圈子里的人,所以给个提名奖,既省了银子又赚足了面子,这样高明的忽悠,一般作者能看得出来吗?任何一个文学奖项,是靠作品质量说话的,上不了秤、过不了眼的诗歌奖没有多大意义,愚弄了天下人,也嘲弄了组委会自己,损害了诗坛的公正,浪费了诗人热情,这样的奖项说白了有还不如无。

     同时也提醒作者们不要被那些花里胡俏的有奖诗歌弄花了眼,你参加也许只有浪费你的时间与精力。请相信文本,只有写出好的文本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昙花一现。

    三、质疑诗歌奖的公正性就是没有良知吗?

    今日,《网络诗选》主编郑正西先生撰文,大意说我一木质疑金迪诗歌奖的公正性,“影响极坏”,没有良知。按照郑先生的逻辑,金迪个人出钱为诗坛办诗歌奖,是善举,只能唱赞歌,质疑就是拆台。这样一味的恭维,看似支持诗歌善举,实际是压制不同声音,让诗坛丧失诗歌监督,失去公正的保障。众所周知,现在奖金超过百万元的“路遥文学奖”还未开评,就备受质疑,成了“未评先烂”。按郑先生的逻辑,质疑路遥文学奖的学者单士兵、肖鹰等人是在拆台,没有良知。任何一个文学奖项,不管是政府办的,还是民间个人出资的,既然上升到公众视野,就属于公众行为,就必须接受社会监督。一个经不起民众质疑与批评的文学奖项,必然会失去社会公正性。一个文学奖项只有在民众的质疑与批评中才能走向完善与公正。中国诗歌需要奖项善举,但更需要干净、公正的诗歌奖!

    我一木质疑首届金迪诗歌奖的公正性,是空穴来风吗?是无事找事吗?

    1、首届金迪诗歌奖缺乏一个评审条例来保障其运作的公正性。路遥文学奖在开评之前就已公布了《路遥文学奖评审条例》,还是受到广泛质疑。金迪诗歌奖至今没有看到该组委会公布评审条例。条例就是规则,规则是保障公正运行的基石。金迪诗歌奖组委会应当认识到这一点。

    2、首届金迪诗歌奖对参赛作品没有采取匿名公示。金迪诗歌奖是面向全国征稿的,且在平台择优公示。为了保持公正,应当对作品采取编号形式展示,把姓名及简介隐去。这样,作品不受所谓的名气与人情影响,评审更能体现作品质量。

    3、首届金迪诗歌奖对参赛作品没有限制行数与首数,严重影响公正性。从展示的作品看,一个作者少则十几首,多则几十首。金迪诗歌奖组委会公布共计收到邮件5500多封,参赛诗歌达93000多首。九万多首诗,审评者一年内能够读完吗?是不可能的!最终入围的诗人太多,达120名,每人组诗近20首,评委不可能有时间把所有入围诗歌读完。评委一般都是兼职的忙碌的“名人”,而要读完这120名诗人近2400首诗,不做其他事专读至少要花3个月时间,所以评委一般只凭诗人名字打勾,损害了此奖的公正。

    4、首届金迪诗歌奖过多的与官刊编辑勾肩搭背,丧失了独立的民间精神。象在诗坛深有影响的“突围诗歌奖”、“独立诗歌奖”、“柔刚诗歌奖”获奖者基本上是民间诗人,而且大多数是名不见经传的诗坛新秀。而首届金迪奖有三位官刊编辑获奖,而且有二个是获金奖与银奖的大奖。这样的奖与民间办奖的独立精神相符吗?是不是成了民间的“鲁迅文学奖”?

    5、首届金迪诗歌奖没有把好审稿质量关。象林雪的组诗《地远天高》获金奖,在普天下的诗人面前说得过去吗?某些奴颜媚骨、丧失诗歌良知的人再强力辩护,能盖得过事实吗?你就是叫诺贝尔奖评委主席替你说话也没有用,你就是叫雄辩家东方朔再世替你说话,也没有用,只有出你奴颜媚骨的丑!

 

    现在我将林雪获奖的那组诗再次贴在这里,让普天下诗人来评价,她获金奖公正吗?

 

 

地远天高(组诗)

            

         林雪

 

 

那先于我来到这尘世的

 

那先于我来到这尘世的大地

织锦拼成的七块大陆。雨落在

美洲的彩绘或亚洲的稻田之上

在铁一般的世纪里

那史诗般的语气

(一木点评:第一节诗连贯起来怎么也读不通,尤其“在铁一般的世纪里/那史诗般的语气”,这二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硬塞在那里,整段是不衔接的病句)

 

那先于我来这尘世的乌鸦低飞

那先于我来到这世上的阳光已经疲惫

跋涉了多少光年,才刚好

照耀在我身上

 

他们能否还能保佑住我?

当他们一身骨头,被时间拉直、变硬

(一木点评:他们是指谁?前文并未出现人,“他们能否还能保佑住我?”,这样的句子是废话。上帝也保佑不了你,何况先人?后句骨头被时间拉直、变硬,不合常理)

 

那先于我来到这尘世的人们

仍用手捂紧胸口,以免良知涨出心灵

什么人还在合力拧着那块浸满光辉

和罪孽的布,它已显得更红

更黑、更破败

(一木点评:人们用手捂紧胸口,一般是因为痛苦、疼痛或感动、感激,说成是“以免良知涨出心灵”,太荒诞,不合逻辑。难道良知只能裹在心灵里面,涨出心灵就不好?)

 

他们是否仍满口谎言,昏聩在自己有毒的

血液里。那先于我来到世上的人们

是否仍睡在黑夜里,互相遮掩

骨灰拨着罪恶的琴弦

让活着的人生再次断裂

(一木点评:“活着的人生”,没有这样的修饰,病句)

 

 

那些肩背手扛的人们

 

飞雪直达地面,无需签转

雪淋湿了那些肩背手扛的人们

他们头顶的生铁,流动的鸟巢

有时倔强挺立,有时黯然低从

这是诗行插入世界的一段情节

他们那红铜的脸庞刚被污损

又刚被洗涮一新

 

雪从他们的脖颈盖到胸椎

再流到他们的四肢上

青炭一样将一个原野收藏

雪拍打他们的双腋和臀部

雪从他们热热的或冰冷的眼窝

淋到骨头里。雪搅碎了

他们鞋底的小旋涡

一片一片的天空被那些细纹吞咽

这是诗行插入世界的一段情节

车站的入口,那些肩背手扛的人

毫不迟疑地递上生活——

那昂贵的门票

 (一木点评:“雪从他们的脖颈盖到胸椎/再流到他们的四肢上”,这样的叙述符合逻辑吗?那民工是活人又不是死人,怎么能让雪从脖颈盖到胸椎,再流到四肢,难道他穷得没穿衣服?现代社会也不至于此。“雪从他们热热的或冰冷的眼窝/淋到骨头里”,这样的句子夸张得令人头皮发麻,雪从眼窝淋到骨头,既不符合逻辑,又是病句)

 

 

说出心爱者

 

火车开了又走。走了又来

有些车从不晚点。有些车

从不到达。有些车从不出发

 

我在等车的人们之中

无偿生活中的颠沛流离者

田野里的谷糠稻壳

被脱粒机剥开

咆哮着吸进大河

(一木点评:“无偿生活中的颠沛流离者”,“无偿”插在里面画蛇添足,病句。“田野里的谷糠稻壳/被脱粒机剥开/咆哮着吸进大河”,这三行既不符合生产常识,又令人想不通。我从农村长大,只有稻谷才被脱粒机弹落,也不是剥开,谷糠稻壳是经稻谷晒干后,再由碾米机剥开,这中间还有几道程序,经过几道机器,饭不是诗人想得那么容易吃的。“咆哮着吸进大河”是什么意思?把三行连起来,是一个违反生产常识的病句)

 

这一个脸上有田畴的壮年汉子

有我父亲的嗓音

那个身体里有丘壑女子像我的妹妹

那个关节里有玉米的是我的弟弟

那个胸口的内衣袋里紧捂着

一个故乡的人,是我爱过的人

 

那些肩背手扛的人们

是我的一部分或全部

那其中有另一个我

和无数的我。我说的这些

那肩背手扛的人们

无意于指认。一些火车开着大灯

载着怀抱工具的农夫一闪而过

四周是波光鳞鳞的脸庞

和平舌的口音,所有这一切

都像一把打开的扇子,出现在

2012年12月15日。一座

名叫肇东的边城小站

某地。生活的恩惠

我对偶然遇到的人

即将离开的城市和乡村

都留有宽恕

(一木点评:“那些肩背手扛的人们/是我的一部分或全部/那其中有另一个我/和无数的我”,这样的句子太矫情,卖关子,自相矛盾。诗虽然可以超出一般语言规范,但也不是这样象孙悟空裁筋斗,云里雾里,不知所从。)

 

因那一切破碎的,都将从

离别中得到修补

 

  

诗人的礼物

 

诗人呵!请在诗歌中

把事物的本质当成礼物

留给自己,并送给人们

请在世界上继续书写

直到那伟大的空白处

 

贫穷的黑暗不要被压榨的更黑

灵魂的影子不要被拖欠的更破碎

双脚不要奔波的更冰冷

它是否再让所有的语言之河

连带着它的支流和泥沙奔腾而过

突破狭窄的心脏和清白

(一木点评:“突破狭窄的心脏和清白”是什么逻辑?心脏和清白可以被并列突破吗?这是病句)

 

在人人纵火的时代

看管你自己的那朵火苗

为她的终结

划上完美的句号

为那些腐朽和灰烬轻嘘进一口气

 

天空中的云朵翻滚起诗句

那平静的岩石,那矿物

就是诗人的遗产

填补着苍穹的虚弱和深沉

 

谁和谁还心心相印?谁能容忍

我们各自的迷失,各自的固执?

诗人呵!请在世界上继续书写

犹如永生的眷恋:那流浪汉

连连回望着家乡

那个人抓紧亲人不忍离世

(一木点评:《诗人的礼物》这首诗写得太矫情,读到令人起鸡皮疙瘩)

 

 

秋叶

 

一片树叶轻拂过我肩膀

在空中飘落。地球在脚下

旋转奔跑中的一秒停顿

一声叹息——来自深秋的最深处

那是谁的伤口如此辉煌

在记忆的黑洞里

脱落而下,又是谁的血痂盛大

痊愈于疼痛,又开始于疼痛

(一木点评:“一片树叶轻拂过我肩膀/在空中飘落”,既然是树叶轻拂过肩膀,肯定没有大风,怎么又到空中飘落了?这二行不符合逻辑)

 

或是命运之手从时间的柜台上

递过来的一张发票。时日无多

继续昂贵的消费吧!谁的青春

已奢华到入不敷出,谁的老年已

庄严成赤字,从死神处抹去末位零头

 

落的再远些!像无名者种植的痛苦

青草一样漫延到内心

像泪水无声的波浪平息成堤坝

当它飘荡着,在这里,在那里

在任何地方——成为一张随时

贴上的封条:

在语言之上

在文字之上

在艺术之上

在自由、在心灵之上

(一木点评:这一节诗写得天花乱堕,让人摸不着头脑,读得让人头晕,后半节的句子不通也不全,病句)

 

失效的文本,过时的谎言

最后,我看见它是一道帷幕的影子

一个时代的丑恶或是真理

曾那么伟大,那么不可战胜的神话

随着荒唐的闹剧和侵略一同

必然落下

 

 

致诗人

 

心头拥挤着一群大象

笔尖上才孵出一只蚂蚁

世界早已被书写了N遍

还有何种新鲜事物的影子

能对着诗人迎风而立?

 

连绵不断的河水因词语越涨越高

在波浪之上!诗歌——那无限的少数人

还在传递你的口令

那些担担子的男人人,抱孩子的妇人

那些为房子和食物饱经忧患的人

那些为爱情而愁苦、或正快乐的人

 (一木点评:诗人既然是说“那无限的少数人还在传递你的口令”,后面又列举担担子的、抱孩子的、为房子和食物忧患的、为爱情痛苦欢乐的人,要知道,诗人列举的是生活中的平凡人,是大多数,而不是“无限的少数人”,所以这一节诗逻辑不通)

 

从黎明到黄昏,祖国呵!

谁是那个内心里栽种着一截树木

并带着自己的琥珀和低语

在你的大地上走动的人

谁因为热爱你的人民

和正在发生的事而无眠

谁惟有从深夜写到黎明

谁在一直写个不停?

 

豌豆回到豆荚里

肋骨搭出了阶梯

那些误入此地的人,驾驭着语言

又被语言放逐

 

身体里停歇着一只船队

起锚时,我只看到风帆上的一朵羽毛

此时的神秘照亮何处的伟大

隐蔽的生活中蕴含的那骇人的真理

那正注视着诗人的浩瀚宇宙

那星空的静穆、死神和贸易

 

 

城际巴士

 

暮色用沉静轻轻敲响了

收工的钟声。星空在道路尽头

打开仓门。人们肺腑里揣着焦油

膝盖藏着矿盐。这些都是一首

古老山歌的歌词。如今它却被

改成新句,由国家的喉咙

生硬地吼唱不休

 

储油罐背后起重机的吊臂

肢解着天空。是什么

使每天途经的场景

无从想象,突然成为

某处无力而陌生的地方

那条童年里飘起过煤粉的街道

在拉开的手风琴里转向U型弯道

盲琴手的手指一一敲响

老旧的门牌。我不说流泪

只说一小片灰碴迷住我的眼睛

(一木点评:“是什么使每天途经的场景/无从想象,突然成为/某处无力而陌生的地方”,这样的句子太生硬,故弄玄虚。用无力来修饰地方,不合语法)

 

是我误入此地?驾驭

这无言的一切

还是那辆末班车

驱赶着我们?

当这些人形的石块

被一只游戏的无形的手叠在一起

那新城镇的移民、那内在的流亡者

孤独和悲伤是多么温暖

又多么庞大,

 

 

公道自在人心,请天下诗人评判,这组诗获金迪诗歌奖五万元金奖,公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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