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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诗度日很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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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体”诗人乌青:网上卖诗一个月卖1万多元

乌青在对着录音笔读诗歌,两首诗歌的音频文件,可卖5元钱。

“废话体”诗人乌青:网上卖诗一个月卖1万多元

“废话体”诗人乌青:网上卖诗一个月卖1万多元

写了乌青诗歌的帆布袋,一个卖66元。

诗人是一门古老的职业,上可追溯至人类语言伊始。

诗人在语言中,寻找到美,并将美表达出来,形成了诗。

人类历史从未缺席过诗人,我们的周围,也有诗人活跃着。

郑功宇,笔名乌青,台州玉环人,一位当下走红网络的“废话体”诗人。两年前,乌青以一首《对白云的赞美》诗歌,引发了网友们的大讨论。

如今,这位诗人远离故乡,漂泊到了云南大理。在那里,他经营起了自媒体与网店,企图找到新的诗歌传播形式。

诗人VS互联网,又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台州诗人在云南摆摊

诗人乌青旅居大理快4个月了。古城边上的一家青年旅社,便是他的栖息之所。

小旅店建成有些岁月了,楼里墙上满是奇奇怪怪的涂鸦,诸如“梦想不会抛弃努力的人”、“吴宇森是我永远的偶像”此类,不少字与图案难以辨认。

12月27日,乌青醒来时已是早上10点了。早餐过后,他临时做出决定,要去摆摊卖诗。

诗摊设在古城的人民路上,一张桌子,铺一块从旅店老板娘处借来的红色桌布,放置各样的“诗产品”。乌青坐在当中,戴副墨镜,两撇山羊胡子,活像个算命先生。

所谓“诗产品”,就是在明信片、杯子、帆布袋等上面,写上了乌青创作的诗。

“诗产品”价格不一,一张无印良品明信片,背后写了一首《我们黑压压的》,要卖50元;一款印了“关于爱,我又想起了你”诗句的帆布袋,标价66元。

临近正午,一个中年大叔从诗摊旁经过。“这是什么?”他很纳闷,拿起了卡片看了看,“哦,是诗,这么说你是个诗人?”

有另一个路人经过,热心搭腔道:“他就是个诗人。”

互联网卖诗,他的网店一个月有1万多的营业额

古城冬日的午后,阳光正暖,合适晒太阳。

乌青摆了数个小时的诗摊,未挣得一单生意,他便拾掇起桌布,开始收摊。

不过,他心情看似不错。“摆摊卖诗具有随机性,运气好时,能卖出去几件,但绝大多数时候,一天都没人买走一件‘诗产品’。”他说,摆摊只是他乐意而为的一个行为,“只要有人愿意停下来,读一读诗,就很高兴。”

真正能把诗卖出去的,还是互联网。

乌青和堂弟六回在淘宝上开了一家名为“这里有诗”的网店,把“诗产品”搬运到了网上销售。

网店上的“诗产品”更为丰富,除了手写诗、明信片、杯子等之外,还有一些诗意装置作品,往往很有个性,卖得也很贵。

一套名为《39片诗》的诗意装置作品,是这样做成的:12月5日,乌青在一张卡片上,用毛笔作了一首诗,全诗39个汉字。他将卡片上每一个汉字剪出,一个字一片纸,并将剪出来的39片纸分装在39个玻璃瓶中。每一个装有纸的玻璃瓶,要卖256元,截至目前,已卖出去3个。

还有更贵的,是一块石头上手写了一首诗作,售价3456元。这件作品已经被人买走了,也是他兄弟俩卖“诗产品”以来,单笔金额最大的买卖。

“诗意装置作品属于艺术收藏品,就是这个价格。”乌青解释,“‘诗产品’中,也有可以量产的,价格也相对便宜些。”

例如印有“千万不要复燃啊我的死灰”字样的腕带,一条卖7元钱;还有乌青口读两首诗歌的MP3文件,卖5元钱,买家下单后,在留言栏附上电子邮箱,六回会把MP3发送过去。

“网店生意不错,平均月营业额有1万左右,11月的营业额快到2万了。”乌青说。

“废话诗”有什么意义

乌青在大理的朋友很少,空闲时刻,他喜欢独处。

因为独处会让灵感到来时,方便创作。

夜晚,乌青坐在旅店的马桶上,用手机写了一首诗,题为《月亮》:月亮啊/你在哪里/今天晚上没见到你。

写完后,他反复读了几遍,直到觉得没有需要修改的必要。他觉得他写了一首好诗。

“写诗是个非常艰难的过程,除了需要灵感的参与,写作本身也是需要超高技术的。”他说,“我的写作倾向于语言本身产生的美感,而不是它的意义,意义是无处不在的,你可以随便解释,其实我觉得诗读起来让人有快感更重要。”

网络上对于乌青诗歌有诸多评价。有的人说:“这样的诗,我一天能写100首。”

“他真的能写100首吗?不可能,也没见他在写。”乌青说,中国的诗歌教育断层,使得普通人对于诗歌的理解,尚停留在唐诗等诗集上,但诗歌发展至当代,已派生出新的美学观点。他所创作的“废话诗”,也是历经一群诗人长期阅读与尝试出来的结果。

今年以来,乌青写了100多首废话诗,这些诗组在一起,为一首长诗,表达了一种情绪。

除了写诗,还有别的工作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职业诗人。写诗的人,一般都有份工作赚钱养活自己。

乌青也不例外,他干过很多工作,皆与文艺相关。

前两年,他写过一本长篇小说,是纯文学性质的,花了很大的心血,最后拿了2万元的稿费。

他后来学“聪明”了,改写起商业剧本来,一般一部剧本能赚20万元。

他也拍过电影,影片虽不甚出名,却也赚了些钱。

他还是个图书策划。最近,他正在编写一本“徒搭”去西藏的指南类图书。

“平均下来,一年的收入10多万元。”乌青告诉记者。

此番来到大理,用他的话说,是为了“拓宽人类与诗的接触形态”。他还为此特地成立了“这里有诗”工作室,员工只有乌青与六回两个,且工作室并未工商注册。

平日里除了创作、摆摊和照顾网店生意,他还会制作大幅透明的纸,上面写有“废话诗”,贴在古城一处幽静的角落。

“想法还有很多,比如开一家实体的诗歌体验馆,开设诗歌公开课,开发诗歌APP等,这都需要等待时机,也需要一定的经费。”乌青说。

乌青与诗的故事还在继续,下一站,他想去天府之国——成都。

记者手记

出版诗集、刊物发表、朗读朗诵,大抵是诗歌传播的三大传统形式。

不过很显然,这已满足不了当代诗人们的野心了,他们渴求新的诗歌传播途径。

因此,互联网出现得恰逢其时。

网络的速度与广度,不仅利于诗歌的传播与交流,也让原本独守一隅的诗人们,募集到了自己的粉丝。

当下,诗人们开出自己的微博,通过网络发布新诗,是稀疏平常的事。

也有乌青那样的“网络卖诗”的先行者,尽管争议重重,但凭借着网络大平台,竟也取得了可观的销量。

当然,诗歌之本在于艺术,网络对此并没有加成光环。诗人立于网络,虽一呼百应,却也万万不可忘记创作最基本的道德与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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