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诗论诗人
任立(《时代文学》主纺)
我是怎样喜欢读诗写诗的呢?这个问题要追朔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
我父亲任文浩是五十年代中文系本科生,年青时也喜欢写诗。因为精通英俄语言,所以订阅了《俄苏文学》、《世界文学》两本杂志,一次我好奇地翻阅了一下,上面的诗和小说深深地吸引打动了我。从这些杂志上,使我认识了普希金、莱蒙托夫、雪莱、拜伦、雨果、艾略特、庞德、休士、惠特曼……。我暗暗立志将来在文学上能象他们一样有伟大的成就。中学未上完,我抱着生活是艺术源泉的幼雅世界观,毅然参加工作。工作中,买书、读书、写诗文,成了我业余生活的一部分。而现实的生活,空幻的志向让我在人生的道路上碰的头破血流……
其实,真正让我对诗有辩认力的是我1991年在山东艺术学院戏剧系编剧专业求学时。因为大学里的文化环境使我闭塞的文学视野大开,各种新的概念开拓了我的思维。这里我要提的一个人就是山东艺术学院艺理系教研室主任田川流教授。他授我艺术概论,从他干练、博深,超前的文艺论观中,我深受教益。他知道我喜欢写诗,同时对我的习作时而指教。为了开阔我的知识视野,他甚至推荐我旁听美术史等课程。1991年冬,他建议我出一个诗集。当时我生计艰难,吃饭都成问题,诗集的问题就不了了之。随着我的习作见于报端,同宿舍的李勇(油画系),张涛(音乐系)等舍友都喊我诗人。当时李勇住我的上铺,关系较好,我们课后常在一起玩。他有一次对我说,如果你要有钱,你能在咱中国诗界红起来,这有点过份荒唐。然而对诗我几乎到了入迷状态。那时,我常早上爬校前1公里外的千佛山。大自然神秘的美丽奇观,使我留下了《探寻光火》、《星的身世》等看起来现在都不过时的诗作。可以说,91年左右是我创作的一个高潮吧,也是我真正认识诗的开始。
另外我再提一个人物,也就是诗人谭延桐。他当时给我十本由南京大学出版的,黑面的《海子,骆一禾诗集》让我帮售。我联系山师大中文系的研究生邓继樵,书一天就卖完了。我当时很疑惑,谭延桐和海子有啥情义关系,居然义务为其帮忙。当我看到海子的诗作和生平后,深深震动了我。我即对一个天才英年绝世而心痛,也对海子的诗作肃然起敬。他的诗集像从另一个天国来的,脱俗圣洁。中国当今诗人至今还没有象他这样具有独特的灵魂、独特的思维的。同时,从这一次帮售诗集的事情中,我深深感受到诗的魅力,人们对优秀诗人的纯挚的敬仰和爱戴。
1992年后,由于生活所迫、工作环境等因素,使之我的诗性走向低谷,十年中几乎没有写出象样的诗作。2001年初,我又重新拿起诗笔,写了《一簇甜甜的笑》、《挂在墙上的鱼》等。四月份去参加了《诗刊》社举办的金沙滩诗会。这个会对我现在的诗可谓获取更大的教益,使我对诗的某些疑惑,在林莽先生几句最平常的语言讲解中,茅塞顿开。著名的青年人艾龙和蓝野,在诗的整理修改中,对我进行了点拨,让我受益非浅,从而使我更加认识诗的含义,更加明确了诗理。之后,我创作了《挂在树头上的目光》、《燃烧的车票》等。
让我诗歌真正成长的一个恩师《时代文学》主编黄强老师,他对我一首诗《星星的世》最后一行一个词的修改,使我对诗歌有了大彻大悟,根本上的认识和转变。从而写出大量的诗歌。如《这是我的家.》,《黎明是怎么来的》,《有时候》,《过
滤》,《如果看到腿上的伤疤》,《这个世界是属于我们两人的》,《你的手温把我烫伤了》,《我向花瓶里弹烟灰》,《我把火机放在水里》,《我把你的照片贴在岱崮的石头上》,《一个人》。。。。。。等等,同时获得了好多省级和省级以上的大奖。
以上写的这些,可谓是我诗成长之路的大概过程吧。下面我再添上几句我辈不够格说的,被古今中外大师们千说万道的,关于诗本身问题:
一、我想,无论你诗写的好坏、水平高低。你首先学会尊重人。尊重诗人的本身人格,这是一种做人起码的修养品德,也是摒弃一个诗作者浮躁,气虚的一种最基本的表现,是根治自古文人相轻,妨嫉心理的方法之一。例如,和我以前经常打交道的个别青年诗人,他们都是从社会最低层走出来的,写了几首诗,得了几个奖就不知自己是谁了。而且牛逼闪闪,一副“大师”模样·······其实,真正研究诗歌的人根本不把他们当回事,况且现在好多诗歌评奖水分很多。这样的诗人肚子里根本就没有多少墨水,其诗作也就是在圈子里几个伙计相互吹捧罢了,根本经不起时间的淘洗。
二、诗的起源是什么?人们又为什么写诗?这个问题我于2009年10月在山东师范大学文学院演讲时就讲到了。这也许是当今人们忽视的问题。
诗作为一种文学艺术,他的起源可以涉及到任何一种艺术的起源,只不过诗是艺术中最尖锐的一种形式。因为诗可以不受外界市俗的约束,甚至不受文学技术上的约束。象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讲的:诗人写诗并不凭靠技艺,而是靠灵感(天赋、神助),诗是在失去平常理智而陷入迷狂状态时写成的。、我想他讲的是一纯粹的诗。其它任何一种艺术都带有或多或少的灵感。也就是我刚才讲的只不过诗是艺术中最尖锐的一种。
激情在灵感中占有很大比例,而激情又属于人们生理方面东西,是人类特有的,就象人一出生就会长出一双眼睛或两只胳膊那样。所以,诗起源于人类自身的天性。而作为动物中最高级的人类,其它动物同样具有一种激情(可以说是最原始的本能艺术),如小鸟的鸣唱等。只不过人类有一种无法比拟的本领——“制造工具”。所以说,人们为什么写诗,为什么很多文人都是从诗开始的。既然诗是一种人类自身的天性,那么,失去这种天性,人就显的无聊、机械。所以,人们就无形中产生一种自身天性的饥渴,一种需要。就象现代人常说的,写诗是人们的一种生命的需要。
话说回来,诗起源于人类自身的天性,难道说,人人都可以成为诗人吗?这不一定。因为:
1,水土和遗传是成为诗人的一种因素。这个问题已经和正在不断被发展的科学所证明;
2,环境因素或一个偶然的机会,诗神会挑破人们潜藏的诗性。这象先有蛋后有鸡一样(对这个问题,我认为先有蛋,这最早的蛋是远古天然形成的)。
3,如果说环境造就诗人,那么,很多科班出身,专门研究诗和诗论的人为什么写不出好诗?因为诗注重形象思维,研究则是注重理性思维。二是因为一些诗论的框框约束了他们的创造。其次,诗是不可教出来的。诗是一种天性,而要去有意识地理论学习,这会破坏天性的原创美。写诗的人只能参考别人的批论,而且是有所选择地。
三、诗虽然是人类自身的天性,有的诗作甚至可以一字不改。就象现在的年轻人常说的,闪电是不可修改的。而有的诗作,因为一种审美习惯的需要,是可以修改的。技术是一种人为的,一种经验,而艺术美的经验是这个时代之流行,经过公认的东西。所以说,天性的诗加上适当的技术,就象天然的玉被人工雕成一种适合时尚美的口味一样。
四、诗坛的堕落是由于世俗社会生活和人心道德的堕落,由于“铜臭和贪欲”,诗一旦沾染了这些东西,诗是不可能写好的,起码会失去诗的天性和纯真。
五、中国的新诗起源来自西方的拿来营养;即使进入21世纪以来的诗,也是刻着西方诗的洛印。因为中国古诗词在唐宋时期已发展到了极顶。就象恐龙灭绝之后,再不会出现恐龙时代的庞然大物一样。所以,诗自然就变通了。但艺术都有其民族特性,诗虽然借鉴了西方的技巧、手法,但中国人写出的诗,绝非西方人能写出来的。且中国人也不可能写出纯西方的诗,这是一个民族的根决定的。其实,从另一种意义上。诗又是相通的,在境界上,甚至意象上或多或少地中西方的诗不谋而合。这也许同住在地球上的原因吧(如我前面提到的水土,人类都离不开水土)。而中西方的差异是绝对存在的。即使象现在人们说的知识全球化,也不能改变这个问题。因为诗不是别的东西,他的独特之处就在于这儿,水土的差异。
……等等吧。谈起诗本身来,在古今中外浩渊的文艺理论面前,我辈真是班门弄斧。然而,作为一个写诗多年的人来说,却难以按奈住一些浮浅的想法,道给人们听。请大家指正。
最后我再次重复我的诗歌观点:
诗,是一种干净的东西。
诗,是一种灵魂和意识的产物。
诗的质量,往往与金钱、权力、地位等世俗的事情成反比。
诗人的思维状况,有时候,诗人是理性的神经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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